●喜新厌旧
●反复无常
●爱之深,虐之切
好久之前,在LO看的第一篇佐鸣。文风很有味道,一直念念不忘。要不是作者回了我评论,估计我就再也找不着了,幸好幸好【笑
祝君好
文中鸣人性格看上去也许并不像原著中那么活跃跳脱,基于剧情发展需要,会对他的性格进行一些推断发展。
港式。
第一人称。
是个坑,真的是个坑。很久之前就写了现在才放,主要囤文。
不太会分章节,所以1234都是临时分的。
(1)
最近圈里出了一档大事,说是传闻木叶娱乐的台柱天后要嫁人生子,有几刊无良小报甚至打出惊悚标题,“一代天后变结婚狂,肚中有种才是真相”。
另外又专辟版面给鸿升娱乐力捧小天后,上面讲她拼尽一生欢,终得金龟婿。旁边附上模糊偷拍照,俨然良人在侧。
樱姐在旁幽幽吐出口烟圈,把报纸大力拍在我面前,语调阴森:“狗仔就是狗仔,什么都敢写。”
我正大口啃鲜果,间或瞄一眼便没心没肺开口嚷:“反正乱写,何必管他们。”
樱姐闻言,干脆把报纸卷成报筒抽上我后脑:“好歹都有绯闻,你就偏偏什么都清清白白!还红个屁!”
我即刻抱头窜远,旁边化妆师哀哀叫道:“还要上妆!”
声音细若蚊蝇,樱姐一瞪眼,她便不敢再出声,转头摆弄起凌乱用具。
樱姐是我经纪人,年纪轻轻手下已直接管理数个小星,公司内部传说她与高层纲手姐是前后辈,自然多多提携没错。
我并未直接过问这种事情,一个大男人,自然是懒得关注这些八卦小道,倒是有几次看见底下小助理闲来无事叽叽喳喳被樱姐听到,当下一人一记头槌。
“谁再嚼舌根,”她眼一眯,“我踹到他残。”
我在角落吹茶杯里的热气,从朦胧的白色里看她黑着一张脸,心里抖了三抖,为她将来的丈夫默哀。
樱姐打累了,我也正好啃完一个苹果,随手准备将果核抛入门边垃圾筒。
不巧,苹果核飞近门的时候,门却正好从外面被重重打开。苹果核在木门上敲出不大不小一声噪音,又跌落地上。
我低头蹦着去捡,没抬眼看来人是谁,嘴里还模糊不清道着歉,笑意沸满。
霎时间有些沉默。
我狐疑望了望樱姐,见她已掐灭烟头,面色凝重眼神有点瑟缩。
我猜不出谁会让她露出这张脸,于是抬头打望来人。
怪不得樱姐一脸路遇地头蛇的表情,来的还真的是我们公司大名鼎鼎的地头蛇。
宇智波佐助。
他显然心情很糟,周身环绕低气压,好像被我那一颗苹果核打扰到,手里拿着一支电话语气不善。
我不知该做什么,刚才就已道过谦,我想他还不至于娇贵到要人哄。
即便现在公司大半的钱要他来撑来赚。
他上面有位兄长,同他长得好像,都黑发黑瞳,有时黑面。他的事情似乎一直由他那位兄长打理,算作经纪人。
宇智波佐助大好资源在手,光是接广告代言都赚到盆满钵满,有时我在家无聊看电视,常常看他面无表情的脸晃过眼前,一阵心惊。
他几乎从不跑通告,一是他不喜与人插科打诨,本来就卖他面瘫冷酷,用不着取悦讨好观众群;二是他粉丝太多,若开起通告,非但他会被堵到寸步难行,连其他艺人都要关在门内短时间里无法出去。
不过也是,这公司是他哥名下资产,不给他又给谁?
我没什么看不开。
况且他并非纨绔,人靓肯拼,资源顶多算做锦上添花。
私下里樱姐给我们几颗小星看过他的培训影片,几个女孩子嘻嘻哈哈笑成一团,眼看都要被荧幕中人摄去魂魄,我在旁呵欠连连,虽然不曾仔细研读,却也多少看得出他风华自成,丰神俊朗。
他早年拍些平面广告,摆摆pose抬下巴就拢起一票早期粉丝尖叫连连,后而专攻大荧幕,连电视剧都不必过度,照样混得风生水起八面威风。
旁人只看他光鲜靓丽,却自动忽略他早年转型亦有艰辛时刻。那时据传家族纷争,老大匆忙自国外赶回,几经周折才把家业从如狼似虎的叔父手里夺回。在那之前他境况凄惨,叔父视他为眼中钉,又无法明目张胆赶尽杀绝,只好在娱乐公司动手脚。
那时他几个月无资源,经纪人眼看以为大势已去,早早投奔其他公司大牌手下,连一星半点好处也不分给他,他有时甚至吃不到一餐饱饭,常有人看他在片场面色苍白,身形困顿,摇摇欲坠像要堕楼。
那样的日子生生把他逼成慢性胃病,直到现在仍饱受困扰。
当然,我并不在意他到底境遇如何,这些大多在经纪人层中流传,偶尔同门女星交头接耳透露风声,言谈间面泛桃花不乏神往。
都说那以后,他家老大才兼职做他的经纪人,都算为他撑腰,从此黑白两道哪有人敢不卖宇智波佐助三分薄面,即便不考虑他,也要想想他身后大哥是谁。
我坐回原位,禁不住抬眼打量两眼,他手里电话已停,此刻正面含风霜步近化妆台。
明亮突兀的灯光让他立体的侧脸变成折纸般整齐的明暗交替,我看他高挺鼻梁,眼角略略上挑,天生薄情的唇。
他感知到我慌忙的视线,镜中传来狠睨眼神,我不懂回避,于是两道视线不期而遇,吱吱啦啦一片火花。
不是化学反应。我懒理他自上而下的阴鸷眼神,狠狠瞪回去后便专心吸热饮。
这小子要比我年纪轻,若放到几年前,我手里这杯东西怕是下一秒便泼上他脸。
一时间化妆室内寂静无声,气氛尴尬,樱姐闷头不出声,我们大眼瞪小眼。
正盯着樱姐丝袜上不巧被勾起的线头,有人赶来救场。
门外有忙乱脚步声错落响起,立在门口的黑发经纪人侧身开门为来人让路。
“抱歉抱歉,”来人一手拎化妆箱,一手扶住滑下的眼镜,“塞车塞车啦!”
专属化妆师冲入,七手八脚摆好工具箱,宇智波佐助冷冷开口,“你迟了多久?”
小姑娘闻言一滞,想要看表。
“三十四分钟。”他“好心”提示。
他的经纪人倚在门框旁饶有兴味地观看自己胞弟冷面训人。
宇智波佐助并不像其他大牌,教训人都要扯大嗓门,东扯西扯,他只讲明重点,然后目光冷峻地锁住目标。
我偷偷用胳膊肘拐樱姐,樱姐不理,从烟盒里磕出一颗烟夹在指间却不点燃。
我叹口气,从镜子里看化妆师肩背打抖,快要哭出来。
我起身过去,樱姐在后面来不及按住我的肩,余光看到她黑口黑面欲言又止。
我走过去把化妆师揽到一旁,“既然赶得上就别计较,算了。”
拍拍小姑娘还颤抖不止的肩,我直直看向对面人的眼。
宇智波佐助仍旧不讲话,只是抱臂看我,他气势很足,带有落拓贵族气,漆黑的眼也定定望住我的脸,一动不动。
我虚长他几岁,圈里向来看重前后辈分,今日当着众人面,他都要顾一顾我。
见他毫无反应,我又折返位子拿回自己带来的汤,“润喉清火的。”我推到他手边,“大家一齐做事,哪里有十分周全,下次注意不就好了。“
又揉揉化妆师乱翘一把的头发:“还不快收拾。”
小姑娘眼泛泪光,又怯怯望着宇智波佐助。他有些愣,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家大哥箭步冲上前,按在椅中无法动弹。
化妆师立时擦擦眼角,欢天喜地拿出粉刷开始涂抹修补。
回坐后看到樱姐杀人眼神,她为这次颁奖典礼连日奔波,此时黑眼圈愈加阴沉,我后背一凛,只好傻笑着坐回位子。
“你还嫌不够乱?”果不其然,樱姐暗里拧我一把,“闹起来有你好看!”
我低声告饶:“知道啦知道啦,没有下次。”
樱姐面色不定,伸手帮我整理发型。
我很久没有过助理,早些年公司派过不少,可近几年形势不好,我亦不想到处受制于人小心翼翼,便只有樱姐留在身边。她不介意我名气不够大,只常常凝视我,让我别太亏待自己。
她随手抓了两把我的头发,把未点燃的烟衔在嘴里,拍拍我脸颊两侧。
“挺胸!收腹!夹屁股!”她似是满意的很,收手为我抻平衣领,“好好唱。”
我忙不迭点头。
这场颁奖晚会,我只受邀来做演唱嘉宾,主力是其他影星,不过总也算机会难得,不知樱姐背后又拉拢多少人脉。
又过一会,有头戴耳机的人来叫门,手里一沓纸张,声音急迫:“漩涡鸣人,到你准备!”
我于是应声,与樱姐一同准备出发。
“漩涡鸣人?”有声音追至背后。
我转头看宇智波佐助板着俊脸,宽肩瘦腰长腿斜靠在雪白墙壁上,像幅画。
我应:“有事?”
他眯起眼像在回忆,“我看过你拍的电影。”
我拿过樱姐在旁递来的外衣,笑出皱纹答他:“抱歉,可我是唱歌的。”
他那位兄长经纪人终于忍不住喷笑出口,歪头向我致意,我耸肩摊手表示不必多谢。
小孩子不懂事,自家大哥不好当面教训,只好委屈我这外人。
-TBC-
就是个坑,激励自己尽量填填